那串被他扯断的天山雪重新被戴在手腕上,凉丝丝的抚人心神。

    虞墨看着那串手珠出神,却忽然觉得胸前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他往下瞟了一眼,身子倏地僵住。

    白皙的胸膛上,艳红的乳珠尤为晃眼,然而更加令人瞩目的是其上的银色乳钉,明晃晃地昭示着他虞墨的所有者是谁。

    最初的不解与愤怒之后,虞墨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他怔怔看着窗外的雪,自嘲地想——也是,从一开始钦远就把他当狗看,他连生死都被男人掌握在手,更何况给他的身体留下独属于主人的标记呢。

    想活下去,就要学会好好忍耐,等待良机。

    ——

    钦远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自从虞墨乖乖戴上那串漂亮干净的天山雪后,他就没再折磨过自己的俘虏,相反,进入发情期的钦远比平日多了分融于言表的温柔,虽然依旧动不动就要抱着虞墨做上一次,但只要虞墨命令一句停下,钦远就不再强迫。

    也不知道谁才是被驯养的那个。

    过了两天平静生活后,钦远遣人往卧室搬来个新奇的玩意,彼时虞墨正窝在笼子角落看书,瞥见那东西的瞬间,脸就白了。

    那东西是个半人高的木马椅,虞墨虽然没体验过,但总在别人那里见过,只不过眼前的木马显然是经过改装的,有好些地方他看不太明白——也根本不想明白。

    “别急着生气嘛。”钦远看到虞墨冷冰冰的神情,莞尔,“比起强迫你坐上去,我更想看你主动取悦自己,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

    虞墨:“做梦。”

    “人总是要有梦想的。”钦远柔声说着,大步走来,用与温柔话语截然相反的粗暴手法拽住虞墨的链子,把他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虞墨早习惯了钦远的粗鲁,踉跄着被拽出来后,才发现后者裤裆鼓起一块,这些天钦远的纵容给了虞墨转圜的余地,他嫌恶地眯起眼,话里话外都是抗拒:“今天早上不是才做过?”

    “没打抑制剂,我受不了。”钦远俯身抱起虞墨,往床边走,凌乱的信息素飘了满屋,“虞墨,这回让我进入你的生殖腔吧……我撑不住了。”

    虞墨顿时反应激烈地挣扎起来,却接着被钦远用力按在床上,他单膝跪在虞墨腿间,低头嗅闻对方让人着迷的信息素:“就一次。”

    虞墨压着火:“滚!”

    ——

    钦远不仅没滚,还把虞墨绑起来了。

    刺眼的红绳在俘虏光洁白皙的身体与四肢上纠缠着,连其嘴里都被塞上了钦远的内裤,虞墨气得浑身颤抖,却反抗不能地被Alpha压趴在床上,钦远又硬又烫的粗大阳具满满当当地嵌入他的后穴,一遍又一遍快速而密集地在虞墨深处耸动,不断撞击着Beta小巧紧闭的生殖腔。

    黏腻的水声几乎快要盖过撞击的啪声,钦远掐住虞墨的细腰,着迷地想要破开本不该被破开的生殖腔,驯养者胜利而得意地享受着那方湿滑紧窒的天地,被驯养者的口中却被塞满的布料顶得完全说不出话,虞墨头脑发晕,眼前时黑时白,连眼泪流出来都无法感知。

    还是钦远发现的。

    男人停下势头过猛的攻势,转而揉捏起Beta覆了薄汗的臀瓣,他俯身趴在虞墨后背上,一边慢悠悠地晃着腰,一边用另一只手捏起虞墨的下巴,指腹抹去一点湿润。

    “我让你说话,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钦远的话中带着性感的哑声,语气是难见的温柔,“虞墨,我知道发情期的Alpha挺混蛋,但你只要说几句软话讨好我,我保证让你也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