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远没有完全插入,他不过是顶开了虞墨雌穴里那层柔嫩湿滑的瓣膜,卡在那处前后轻晃,脆弱敏感的处女膜被粗壮的肉茎破开,吸附在其上不断抽搐着,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那根肉棒似的,叫人舒爽得头皮发麻。

    “果然是个处子啊。”钦远慢慢晃着腰身,频繁地用粗壮的茎身去磨穴里的瓣膜,像是要把这一动作重复个千八百次,叫他的俘虏好好记住被人破身的感觉,“嗯……这种感觉意外得不错,虞墨,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呜呃……”

    被频频碾磨的肉穴抽搐着、痉挛着,可怎么也回不到处子时的紧窒状态,粗长的肉棒横亘其间,强硬地把虞墨的雌穴撑大撑圆,虞墨咬紧床单,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可依旧有断续的哼声从鼻间溢出,在钦远听来,像是无言的催促。

    但钦远不急,今夜暴风雪肆虐,绝大部分事务无法继续推进,他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品尝这个美味的Beta。

    散发着高热温度的性器再次抽出,虞墨的穴内霎时回缩成狭窄的甬道,可不待他稍稍松一口气,身后的Alpha又将肉棒挺入,强行挤开穴肉,直直破开瓣膜,模拟破处一样再次肏入虞墨体内。

    “唔——!”

    跪趴在床上的俘虏激颤着,身上全覆了一层薄汗,他紧紧攥着拳头,微睁的眼尾有一抹生理性的艳红。

    但钦远还没玩够。

    他再次退出虞墨体内,甚至兴致甚好地打了虞墨两巴掌,让他在吃痛的情形下将雌穴夹得更紧,而后就着这样紧实的湿滑肉壁,再次用力碾入,顶开那层可怜的瓣膜。

    “……呜……滚开……”

    虞墨带着鼻音闷哼道。

    钦远故意卡在他的瓣膜处,前前后后地蹭了几遍,而后一拍虞墨的屁股,问他:“谁给你破的处?”

    “……”

    虞墨紧紧咬牙。

    “哦?那看来还是不知道。”钦远笃定地下了结论,而后再次整根退出虞墨体内,须臾之间,又挺腰插入那已经被捣出白浆的雌穴,直直顶开刚要闭合的瓣膜,把虞墨肏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说说,谁给你破的处?”

    虞墨咬住床单,浑身是汗地颤抖着,被肏入的雌穴不受他控制地紧缩,像是讨好一样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怎么还不知道呢。”钦远有些惋惜地感慨一句,而后故技重施地退出去,他来来回回地肏入虞墨十几遍,却每次都只是肏到瓣膜处就停下来,玩弄得虞墨内里空虚不已,几乎到了双目失神的地步。

    “呃……”

    虞墨的脑袋抵在床上,被钦远的再次肏入激得全身一颤,身后照例传来那个问题。

    “虞墨,谁给你破的处?”

    “……”虞墨不言,却被迫再次承受肏入处女膜的极乐与痛苦,这回,他像是被直接肏到了高潮,翘起的屁股一耸一耸,像是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折磨——

    可钦远却忽地退出去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