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苑鸣公子,我已经说过了,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你你你和我在云圣洲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实在太像了,我看着你都感觉精神要错乱了。不过,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可消我心头障碍。”

    宁翊秋抹了抹泪,抬起雾蒙蒙的眸子看着谢妄年:“什么法子?”

    谢妄年试探着问道:“那个……你的衣橱里,有没有素一点的衣服?就……就类似云圣洲的道袍那样的。”

    宁翊秋一头雾水,眯了眯眼睛,不知道他想搞什么:“素点的有,但道袍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谢妄年继续解释道,“你和他长得太像了,我想象不到他会这么温柔地,妩媚地服侍我,一想到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所以你去换上一件素色衣裳,这样我看着会不那么尴尬。”

    宁翊秋望着他的目光怔然了那么一瞬,而后才突然反应了过来,脑中也回想起一段往事。

    当年自己刚突破元婴期时,有一个富家公子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他以为是跟了什么意图不轨之辈,剑气轰然出鞘,向后斩去,将人逼退了五十米。然后他就看到这位吃了个狗啃泥的公子一边哭一边爬了起来,捧着手中金光闪烁的灵珠委屈道:“我就是看你突破元婴期,想送你个礼物来着。”

    再后来他得知这公子是谢家的,因为他不小心打伤了谢家公子,谢家家主找到了他们凌月宫,要了十万灵石的赔偿回去。

    现在宁翊秋才猛然想起来,原来当年那公子就是谢妄年。

    只是过去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在人面前提起,亦不想让谢妄年看出自己就是宁翊秋,于是敛了敛神色,继续摆出一副娇柔万分的妓子模样:“奴明白了。公子是想与奴玩一玩替身的戏码,奴这就去换一身衣裳。”

    说罢,宁翊秋便迈着小步子,袅袅婷婷地走到了衣橱前,挑出了一件雪色长袍,躲在屏风后面将衣服换上,随后撩开屏风,摇曳生姿,轻移着莲步走了过来。

    谢妄年看得痴了,神态就仿佛凝在了脸上,一动不动,美人风姿绰约,冉冉而来,似乎是真的从他的记忆中走了出来,那个宛若谪仙的美人好像真的就此活过来了一般。

    “公子,奴这般,可还合您的意?”宁翊秋坐到了谢妄年的大腿上,用袖子撩了撩谢妄年的脸颊。

    谢妄年竖起食指,轻轻地压在了宁翊秋的柔唇之上:“嘘,你别说话。”

    他的目光复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美人一番,只觉得身体里早已埋藏在深处的对于宁翊秋的情愫又重新如同火焰一般喷薄了起来,当年那日日夜夜萦绕在梦中的想要将宁翊秋压在身下的旖旎心思更如同那破土之苗一般疯长了起来。胯间那颤颤巍巍的性器当即便挺立了起来,如一根硬柱将他双腿前方的衣物戳了起来。

    宁翊秋看到谢妄年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听从他的命令沉默噤声,手上开始去解谢妄年身上的衣物。刚刚替他宽衣解带完毕,谢妄年便猛然翻身一压,整个人都伏在了宁翊秋的身上。

    “秋儿……”谢妄年轻轻一唤,头脑俨然已经将身下的美人当做了记忆中的宁翊秋,不安本分的双手开始撩宁翊秋身上的衣物。

    宁翊秋身上只披了一件素色长袍,里面全然赤裸,这袍子的布料又十分轻柔,轻轻一拨便能将其拨开,露出那清透白皙的裸体。

    轻纱软帐之外,红烛摇曳,暗香浮动,在如此淫靡旖旎的环境氛围中,谢妄年已将理智抛之脑后,浑身的心思都只有抱着怀中柔若无骨的美人,去满足当年那未经道出,深埋心底的一缕缕欲望情思。

    滚烫的阳具已经抵入了宁翊秋的腿间,磨蹭在那已经软化成一滩春水的阴阜上,抵着那一道肉缝来回摩挲,感受着身下这一具身体的轻微颤动。

    听着谢妄年叫“秋儿”,宁翊秋其实有些烦闷浮躁,他从来不喜欢被人念着,尤其是对于自己这个已经沦为娼妓的宁翊秋来说,被念着只会让他感到浑身不适。他只想云圣洲所有人都将他彻彻底底淡忘成一团轻烟,最后待他手刃仇人之时,他会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在云圣洲,宁翊秋这个人,只配被彻底遗忘。

    但他并没有在面上表现出任何的烦闷和沉郁,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原本就是每一个妓子的任务,他的双臂与双腿都已经环上了谢妄年的身子,热情地迎合起谢妄年来。

    谢妄年忘我地亲吻着宁翊秋,唇瓣一点点地贴吮到宁翊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肩胛骨,到喉结,再向上移,去亲吻他的鼻尖与眼角,仿佛要用双唇将他的模样细细地描摹出来一般。

    宁翊秋的脖颈间有淡淡的脂粉香气萦绕,扑进谢妄年的鼻腔中,将谢妄年熏得愈发迷迷蒙蒙,情动不止,挺翘起来的龟头已经缓缓地探进了那蜜液丰沛的阴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