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安琪拉耳边哼哼唧唧:“小姐临走前不对我做点什么吗?真的什么都不做吗?小姐好亏好亏呀~”

    两人此时的距离为零,被褥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使得温度上升,安琪拉憋闷难受,跟拔萝卜似的拔出一只手来,顶着乱糟糟的一头金发,她没好气道:“到底是谁之前不愿意的?”

    “当时的我太不知好歹了,”安治骂自己骂得十分干脆,表情义愤填膺,

    声音铿锵有力,“小姐应该惩罚我,玩弄我,揉搓我,用刑讯py狠狠泄愤……”

    “现在我都把自己送上门啦~”安治眼巴巴地瞅着安琪拉,而后亲亲她的脸颊,“小姐不能拒绝哦~”

    “哦,”安琪拉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浑身瘫软无力,一副没有世俗欲望的寡淡模样,语气也平淡无波,“不想,不用,没兴趣。”

    死死缠着安琪拉四肢的绷带精翻滚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扯松被褥,单手撑在安琪拉的脑侧,他漂亮的鸢色眼眸盈满了迷人的金色的碎光,迎着室内的光线,细细闪闪的折射他直白的欲|念。

    “小姐躺着不动也可以哦。”

    安治消失在安琪拉视野内,他灵活地钻进被窝里,她身上那座小山包愉快地左摇右晃,安琪拉觉得莫名像只吃着美味猫条摇头晃脑的小猫。

    安琪拉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她感受到了双腿间毛茸茸的触感。

    湿软滑嫩的东西颇有技巧的舔过敏感地带,留下一路颤栗的湿痕,心机的勾转,轻轻挑弄后又逃离不见踪影,还未消化意犹未尽的余韵,下一波攻击立刻来临。

    安琪拉:“……”

    她不禁思考,莫非安治把太宰的底裤都看光了,否则为何会如此娴熟?

    技术好到过分了,远胜安琪拉之前的所有男人。

    牙齿,这一容易误伤对方的坚硬之物,被他完美利用,展露口腔赋予的优点之一。

    他偶尔碰碰某处,粗略舔|弄后,合拢齿贝叼住一点儿,配合灵活的舌尖,细细碾磨,轻轻啃噬,复而献上柔软的薄唇,像小黑猫弓身喝盘子里的牛奶似的吮|吸。

    安琪拉长卷的睫毛剧烈的颤动,她动了动腿,勾住了他的颈脖,双|腿脱力下夹紧了些,身上的小山包里传来一声因为窒息而难受的闷哼。

    这一声,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安琪拉扬手扯开碍事的被褥,她揪住安治脑后湿黏的发丝,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洁白的绷带散落一床,情|欲在他白皙的肌肤下翻涌,灼烧他起舞的每一个细胞,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此时敏感到过分,某种动|情的因子自不留余力运动后的舌尖炸开,顷刻间蔓延攀爬他白皙上俊脸,口水与晶莹的液体难分彼此,弄得整张脸湿漉漉的,看起来糟糕又涩|情。

    像是那种十八禁的杂志封面。

    “小姐……”

    亮晶晶的唇瓣微张,能够清晰的看见他含着不明液体,出口的话语压在舌尖,轻而含糊却像浸润了致死量的春药。

    【别动】

    安琪拉按住他欲起身的双肩,他乖乖躺了回去,液体弄得他那张美貌的脸斑斑驳驳,有些顺着重力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出一道细而透明的线。